拯救被颠覆的王朝（六）
文茵走进皇宫的那一瞬间就被它的富丽堂皇所吸引了。秦朝虽然现在才到二代，建国时间也不长，但是却是沿用的前朝宫殿。前朝的末代皇帝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用于宫殿的修缮，因此文茵眼前的这座宫殿自然是雄伟壮丽的。相比于民间的皇宫，九重天上的宫殿居然还逊色了不少，就像之前文茵去司命殿找司命仙君少离报道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司命殿够金碧辉煌了，却还是比不上这人间的皇宫。
也有可能是司命殿少了些烟火气的缘故？文茵暗自想到，前朝皇帝竟然把宫殿修建得这么奢华，这得花多少人力物力，抢了多少百姓的血汗钱呀，难怪会被人推翻。也难怪即使前朝被推翻了，秦也还是个百废待兴的状态。
“茵茵，走累了吗，脚疼不疼？”郭尚书体贴的问道。
郭尚书问出这样的话，大概是因为从宫门到最近的太和殿都要走上好长一段路，若是真正的郭小姐在此处，恐怕每走一段路都要歇上好几次。
“没事儿，爹不是每日上朝都要走这么远吗，茵茵才走了这么一次，不累的。”文茵回道，她仙魂还在，即便是用的郭小姐的身体，也不会走了这么点路程就不行了。况且身边的芸姑还一直扶着她，年过五十的芸姑都可以走这么多路，她一个小年轻怎么会说自己走累了，脚疼。
一路快走到乾清门处时，文茵远远的就看见了有一个老嬷嬷身后还跟着几个太监在那等着她们。走近时，嬷嬷才领着几个太监行礼，“见过尚书大人。老奴是太后宫里的素怀，奉太后之命在此处等郭小姐，接郭小姐去慈宁宫向太后问安。”
原本臣子的女眷入宫应该是皇后来接待，只不过新帝无后无妃便将后宫大权交在了太后手里，所以文茵此次入宫本也应该先向太后问安。
“茵茵，父亲要先去养心殿给圣上问安，你且跟着素怀姑姑去向太后问安吧。”郭尚书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低声说道，“父亲不能随意进出后宫，怕是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万事小心。”
“我会照顾好自己，父亲莫担心。”文茵心里明白郭尚书肯定是只能送她到这里了，点了点头便跟着素怀姑姑往慈宁宫的方向走。
文茵不经意的回了个头，发现郭尚书还站在原处没有走动，只是望着文茵一行人离去的方向。等到快看不见文茵时，郭尚书才收拾了下自己的仪容，抬步去养心殿请安。
素怀领着文茵，边走边闲聊似的说道，“太后常年礼佛，一直十分敬重竺一大师，此次竺一大师云游归来，太后还特意请了竺一大师来慈宁宫的大佛堂宣讲佛法。竺一大师来时，便有提起过郭小姐。”
文茵诧异，竺一一个出家人云游回来之后还四处露面，哪哪都有他的身影，居然给她批完命还在太后面前提她，文茵细声细气的问道，“哦？不知竺一大师说了什么。”
“自然是夸了郭小姐，太后自打听竺一大师提起过您之后，便一直盼着您进宫。知道您是今天入宫之后还特意派老奴过来接您。”素怀姑姑是宫里的老人，很得太后信任，在太后还只是皇后的时便是她身边的贴身婢女。
若是太后对文茵不感兴趣，大可以随便打发几个小太监来接文茵，但太后派了素怀姑姑来，也算是喜爱文茵的一个表现了。
其实先帝在时，宫中偶尔会举行宫宴，也会邀请大臣们的家眷一同入宫参加宫宴。所以郭小姐并不是没有入宫见过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只不过每每宫宴之时，各路大臣的夫人和女儿都由当时的皇后统一安排。高高在上的皇后怎么会记得每一个小姑娘的长相，就算记住了长相也有可能对不上号。
不过，郭小姐的记忆里还是有太后的模样的，在她的印象中太后一直都是贤良淑德的代表和先帝也是相敬如宾的典范。太后待人十分宽宥仁慈，在新帝还是雍王的时候，便像极了太后。只不过先太子也就是太后的长子去世之后，雍王便渐渐变得沉默寡言，行事也愈发杀伐果决了。毕竟祺王和贤王可不是绣花枕头，新帝若不拿出点手段来也无法安安稳稳的登上帝位。
“素怀姑姑，宫里除了太后娘娘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娘娘，毕竟我刚入宫，有很多事情不懂，若是冲撞了其他娘娘就不好了。”文茵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装作一般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该有的活泼模样，真诚的问道。
“圣上先前还是王爷的时候不曾娶妃。只不过前阵子刚登基的时候，为了充盈后宫，所以选了些良家女子来，那时候本来您也在册的，不过那时您去神音寺养病，圣上就把您的名给去了。储秀宫里新来的那些小姐们，圣上因为守孝也暂时都还没有册封。所以目前后宫里除了先帝的太妃们，就只有先太子妃了。”素怀姑姑看着文茵觉得这小姑娘怪娇俏可爱的，尽管因为大病初愈面上稍稍有些病容却精神头看上去不错的样子，感染风寒后稍显沙哑的声音倒是十分惹人怜爱。
“先太子妃？”文茵疑惑道。“就是先太子娶的正妃，现在大都叫她钟妃娘娘，膝下育有一子，才不到两岁。可惜先太子走得早，所以先太子妃独留在宫里。太后娘娘怕先太子妃无聊，也想多陪陪小孙子，所以就让钟妃和小殿下一起住在慈宁宫里。”素怀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谢谢素怀姑姑为文茵解惑。”文茵谢道。
走到慈宁宫的路程并不短，文茵就趁着这个时间把宫里她并不太清楚的一些事情，挑拣着问了素怀姑姑。素怀姑姑看着文茵这孩子风寒才刚好就离家入了宫，觉得她怪可怜又挺讨喜的，所以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予了文茵。
没多久，素怀姑姑便带着文茵到了慈宁宫，文茵才一进慈宁宫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檀香味，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硕大的佛堂就在慈宁宫的主殿后方伫立着。文茵被素怀姑姑领进了主殿，身后还跟着芸姑和方才去接她的几个小太监。
文茵走进殿，便看到了一位妙龄女子手中还抱着一个奶娃娃，此时坐在右侧位上，主位上本应该在的太后此时不在殿中。想来这名妙龄女子就是方才素怀姑姑口中的先太子妃了。文茵福了福身子，道，“臣女郭文茵见过钟妃娘娘和小殿下。”
钟妃将手里的奶娃娃递给一旁的乳娘，起身扶起了文茵，“快请起，以后见到我不用那么多礼数。我如今也只是陪伴在太后和小殿下身边，算不得是什么正经娘娘。”
“多谢娘娘。不过礼不可废，臣女的娘自幼就教导臣女君臣有别。娘娘是小殿下生母，如何不算是正经娘娘。”文茵知道钟妃此话不过是在自谦和试探，若她真顺着钟妃的话往下说，估计钟妃心里就要不太爽快了。毕竟按照竺一大师给郭小姐的批命，不日郭小姐便会被册封为皇后，自然就不用再向她这个先太子妃行礼了。钟妃说的这番话只不过向文茵示个好，但文茵又没有被册封，如果真的把钟妃说的话当真，就算是僭越。
钟妃听到文茵所说，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半分，“早就听太后娘娘念叨起郭姑娘是个冰雪聪明的妙人儿，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太后娘娘还在礼佛，还请文茵姑娘稍等片刻。”
“老奴先去佛堂请太后娘娘，郭小姐请稍等。”素怀姑姑向钟妃见了个礼，便绕去后方的大佛堂请太后移驾了。
文茵便也不坐，反正一会儿还要给太后行礼。她在九重天的时候可没有在大秦这么麻烦。她们九重天规矩还算松散，见到天帝也只不过稍微行个拱手礼就行了。文茵其实并不想跪，想她堂堂九重天上的少司命，居然还要向一个凡人行礼。按照实际年龄来说，这个太后都只有她的二十分之一大，但是身在人间，又怕连累郭家，文茵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郭夫人所教的人间规矩行事。
不过一刻钟，太后便随素怀姑姑一同来了主殿。文茵也不拘束，跪下来给太后行了个大礼，“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孩子。”
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文茵起了身，抬眼看向了身穿明黄色宫服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身上也带着股浓重的檀香味，不过并不刺鼻，想来除了用了上好的紫檀香，太后还搭配了些别的精选香料。
太后娘娘和郭小姐记忆中的模样出入并不大，虽然不是像郭夫人那般的一代绝色，但是也是骨像很美的一位女子，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自然的流露着。
太后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文茵，又将文茵上下都打量了一番，拍了拍文茵的手背，说道，“果然是个好孩子。早年先帝还未建立大秦的时候，哀家便与你母亲经常见面说说话，那时战事吃紧，哀家在后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多与这些小姐妹聚聚才能让自己的心更安定些。你如今的模样可真是像极了你母亲年轻时的样子。”
面前的这位太后似乎十分满意文茵，满眼都是慈爱和欣赏。文茵不知道太后究竟是因为郭小姐的模样像她母亲喜欢她，还是因为太后崇敬竺一大师，对竺一大师的话很是听从才喜欢她。
不过太后此时离文茵很近，文茵仔细的看向太后，便看到太后身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戾气，戾气的颜色比较淡，若是离得远连文茵也发现不了。
按照常理来说太后是皇帝生母，属于皇室中人，身上应该有龙气傍身，寻常戾气压根无法靠近才对。只有同为皇室中人设下邪术，才能压制住龙气，使得太后身上沾染上戾气。
莫非，这皇室里，有人要害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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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司命殿少了些烟火气的缘故？文茵暗自想到，前朝皇帝竟然把宫殿修建得这么奢华，这得花多少人力物力，抢了多少百姓的血汗钱呀，难怪会被人推翻。也难怪即使前朝被推翻了，秦也还是个百废待兴的状态。
“茵茵，走累了吗，脚疼不疼？”郭尚书体贴的问道。
郭尚书问出这样的话，大概是因为从宫门到最近的太和殿都要走上好长一段路，若是真正的郭小姐在此处，恐怕每走一段路都要歇上好几次。
“没事儿，爹不是每日上朝都要走这么远吗，茵茵才走了这么一次，不累的。”文茵回道，她仙魂还在，即便是用的郭小姐的身体，也不会走了这么点路程就不行了。况且身边的芸姑还一直扶着她，年过五十的芸姑都可以走这么多路，她一个小年轻怎么会说自己走累了，脚疼。
一路快走到乾清门处时，文茵远远的就看见了有一个老嬷嬷身后还跟着几个太监在那等着她们。走近时，嬷嬷才领着几个太监行礼，“见过尚书大人。老奴是太后宫里的素怀，奉太后之命在此处等郭小姐，接郭小姐去慈宁宫向太后问安。”
原本臣子的女眷入宫应该是皇后来接待，只不过新帝无后无妃便将后宫大权交在了太后手里，所以文茵此次入宫本也应该先向太后问安。
“茵茵，父亲要先去养心殿给圣上问安，你且跟着素怀姑姑去向太后问安吧。”郭尚书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低声说道，“父亲不能随意进出后宫，怕是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万事小心。”
“我会照顾好自己，父亲莫担心。”文茵心里明白郭尚书肯定是只能送她到这里了，点了点头便跟着素怀姑姑往慈宁宫的方向走。
文茵不经意的回了个头，发现郭尚书还站在原处没有走动，只是望着文茵一行人离去的方向。等到快看不见文茵时，郭尚书才收拾了下自己的仪容，抬步去养心殿请安。
素怀领着文茵，边走边闲聊似的说道，“太后常年礼佛，一直十分敬重竺一大师，此次竺一大师云游归来，太后还特意请了竺一大师来慈宁宫的大佛堂宣讲佛法。竺一大师来时，便有提起过郭小姐。”
文茵诧异，竺一一个出家人云游回来之后还四处露面，哪哪都有他的身影，居然给她批完命还在太后面前提她，文茵细声细气的问道，“哦？不知竺一大师说了什么。”
“自然是夸了郭小姐，太后自打听竺一大师提起过您之后，便一直盼着您进宫。知道您是今天入宫之后还特意派老奴过来接您。”素怀姑姑是宫里的老人，很得太后信任，在太后还只是皇后的时便是她身边的贴身婢女。
若是太后对文茵不感兴趣，大可以随便打发几个小太监来接文茵，但太后派了素怀姑姑来，也算是喜爱文茵的一个表现了。
其实先帝在时，宫中偶尔会举行宫宴，也会邀请大臣们的家眷一同入宫参加宫宴。所以郭小姐并不是没有入宫见过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只不过每每宫宴之时，各路大臣的夫人和女儿都由当时的皇后统一安排。高高在上的皇后怎么会记得每一个小姑娘的长相，就算记住了长相也有可能对不上号。
不过，郭小姐的记忆里还是有太后的模样的，在她的印象中太后一直都是贤良淑德的代表和先帝也是相敬如宾的典范。太后待人十分宽宥仁慈，在新帝还是雍王的时候，便像极了太后。只不过先太子也就是太后的长子去世之后，雍王便渐渐变得沉默寡言，行事也愈发杀伐果决了。毕竟祺王和贤王可不是绣花枕头，新帝若不拿出点手段来也无法安安稳稳的登上帝位。
“素怀姑姑，宫里除了太后娘娘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娘娘，毕竟我刚入宫，有很多事情不懂，若是冲撞了其他娘娘就不好了。”文茵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装作一般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该有的活泼模样，真诚的问道。
“圣上先前还是王爷的时候不曾娶妃。只不过前阵子刚登基的时候，为了充盈后宫，所以选了些良家女子来，那时候本来您也在册的，不过那时您去神音寺养病，圣上就把您的名给去了。储秀宫里新来的那些小姐们，圣上因为守孝也暂时都还没有册封。所以目前后宫里除了先帝的太妃们，就只有先太子妃了。”素怀姑姑看着文茵觉得这小姑娘怪娇俏可爱的，尽管因为大病初愈面上稍稍有些病容却精神头看上去不错的样子，感染风寒后稍显沙哑的声音倒是十分惹人怜爱。
“先太子妃？”文茵疑惑道。“就是先太子娶的正妃，现在大都叫她钟妃娘娘，膝下育有一子，才不到两岁。可惜先太子走得早，所以先太子妃独留在宫里。太后娘娘怕先太子妃无聊，也想多陪陪小孙子，所以就让钟妃和小殿下一起住在慈宁宫里。”素怀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谢谢素怀姑姑为文茵解惑。”文茵谢道。
走到慈宁宫的路程并不短，文茵就趁着这个时间把宫里她并不太清楚的一些事情，挑拣着问了素怀姑姑。素怀姑姑看着文茵这孩子风寒才刚好就离家入了宫，觉得她怪可怜又挺讨喜的，所以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予了文茵。
没多久，素怀姑姑便带着文茵到了慈宁宫，文茵才一进慈宁宫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檀香味，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硕大的佛堂就在慈宁宫的主殿后方伫立着。文茵被素怀姑姑领进了主殿，身后还跟着芸姑和方才去接她的几个小太监。
文茵走进殿，便看到了一位妙龄女子手中还抱着一个奶娃娃，此时坐在右侧位上，主位上本应该在的太后此时不在殿中。想来这名妙龄女子就是方才素怀姑姑口中的先太子妃了。文茵福了福身子，道，“臣女郭文茵见过钟妃娘娘和小殿下。”
钟妃将手里的奶娃娃递给一旁的乳娘，起身扶起了文茵，“快请起，以后见到我不用那么多礼数。我如今也只是陪伴在太后和小殿下身边，算不得是什么正经娘娘。”
“多谢娘娘。不过礼不可废，臣女的娘自幼就教导臣女君臣有别。娘娘是小殿下生母，如何不算是正经娘娘。”文茵知道钟妃此话不过是在自谦和试探，若她真顺着钟妃的话往下说，估计钟妃心里就要不太爽快了。毕竟按照竺一大师给郭小姐的批命，不日郭小姐便会被册封为皇后，自然就不用再向她这个先太子妃行礼了。钟妃说的这番话只不过向文茵示个好，但文茵又没有被册封，如果真的把钟妃说的话当真，就算是僭越。
钟妃听到文茵所说，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半分，“早就听太后娘娘念叨起郭姑娘是个冰雪聪明的妙人儿，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太后娘娘还在礼佛，还请文茵姑娘稍等片刻。”
“老奴先去佛堂请太后娘娘，郭小姐请稍等。”素怀姑姑向钟妃见了个礼，便绕去后方的大佛堂请太后移驾了。
文茵便也不坐，反正一会儿还要给太后行礼。她在九重天的时候可没有在大秦这么麻烦。她们九重天规矩还算松散，见到天帝也只不过稍微行个拱手礼就行了。文茵其实并不想跪，想她堂堂九重天上的少司命，居然还要向一个凡人行礼。按照实际年龄来说，这个太后都只有她的二十分之一大，但是身在人间，又怕连累郭家，文茵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郭夫人所教的人间规矩行事。
不过一刻钟，太后便随素怀姑姑一同来了主殿。文茵也不拘束，跪下来给太后行了个大礼，“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孩子。”
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文茵起了身，抬眼看向了身穿明黄色宫服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身上也带着股浓重的檀香味，不过并不刺鼻，想来除了用了上好的紫檀香，太后还搭配了些别的精选香料。
太后娘娘和郭小姐记忆中的模样出入并不大，虽然不是像郭夫人那般的一代绝色，但是也是骨像很美的一位女子，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自然的流露着。
太后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文茵，又将文茵上下都打量了一番，拍了拍文茵的手背，说道，“果然是个好孩子。早年先帝还未建立大秦的时候，哀家便与你母亲经常见面说说话，那时战事吃紧，哀家在后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多与这些小姐妹聚聚才能让自己的心更安定些。你如今的模样可真是像极了你母亲年轻时的样子。”
面前的这位太后似乎十分满意文茵，满眼都是慈爱和欣赏。文茵不知道太后究竟是因为郭小姐的模样像她母亲喜欢她，还是因为太后崇敬竺一大师，对竺一大师的话很是听从才喜欢她。
不过太后此时离文茵很近，文茵仔细的看向太后，便看到太后身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戾气，戾气的颜色比较淡，若是离得远连文茵也发现不了。
按照常理来说太后是皇帝生母，属于皇室中人，身上应该有龙气傍身，寻常戾气压根无法靠近才对。只有同为皇室中人设下邪术，才能压制住龙气，使得太后身上沾染上戾气。
莫非，这皇室里，有人要害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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